。"我说,我说,那花叔的家被我二人洗劫一空,他没有钱交租子,听说是被赶了出来,然,然后他好像是躲在城北破庙里。。"
烈山这才松了脚,而那阿彪像是得救似的疯狂退后,连滚带爬的去扶一旁呼痛的胖子,他二人嘴上说着求饶的话,可目光还带着浓浓的恶意。
烈山随意的扔了匕首,掏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手指,等到擦拭干净了,这才抽空看了眼气喘吁吁,满眼忌惮和恨意的二人。
他嘴角微微笑了下,目光沉静,丝毫没有一点打斗过的痕迹,虽然表面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可说的话却让他们遍体生寒。
“留着你二人,怕是以后还有人要被你胁迫喂狼。”
“既如此,那你二人便身先士卒吧。”
说着便悠然走出这条杳无人烟的小巷。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阿彪抖着嗓子道“他,他倒是能装腔作势!我,我好像想起来他身边那人是谁了,应该是山棉饮品的乔掌柜。”又紧紧握着拳头,咬牙道“等着吧,我定要让他血债血偿,不宰杀他几个崽子,我王阿彪誓不为人!”
胖子也是一脸恨意,“走,先去看伤,这个仇不但要报而且还要狠狠搓搓这人的锐气,那块玉石也一定要抢来!那可是咱们的东西!”
阿彪扶着胖子起来,“大哥,我扶你!”
好在这时候天已经微微泛着黑,二人也不怕被外人看到这身伤而丢人,于是为了方便去药铺,特意抄着条近路,可是还没走几步,就觉得后背阵阵发麻,好似有什么在盯着自己。
胖子搓了搓手臂,“阿彪,你觉没觉得好像有什么在盯着咱们。”
“没有啊,没,啊啊啊啊!”
阿彪回头一看便看到他这辈子最胆寒的一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