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天晚上乔棉便大方的在酒楼定了两张席面,请山棉饮品的伙计吃饭。

无论长契工还是短契工一律都请,还给他们包了新年红包。

一个个都笑的合不拢嘴,嘴甜的说来年一定更卖力的在山棉饮品做活。

一群人嘻嘻闹闹的说笑喝酒到挺晚,而乔棉毕竟有崽在身,不能饮酒,食欲也不是很好,于是便抱着困得打瞌睡的粽粽和枣枣回去睡觉。

等到乔棉回到房里,躺在床上昏昏欲睡之际,便听到开门的声音,紧接着便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

是他在玉桥肆新买的梅花浴珠。

他支起身子一看,便看到那被他赶去隔壁睡了好几天的人正蹑手蹑脚的往床上来,二人四目相对,想偷偷上床的烈山被抓了个正着。

烈山见夫郎没骂他,便大着胆子蹭上了床。

乔棉看他头发还是湿的,皱眉道“这么晚了,怎么还去沐浴?”

烈山将被子给乔棉盖好,自己也堂而皇之的钻进了被窝,他摸了把头发,浑不在意道“刚刚喝了几杯酒,怕有味道熏着你。”

乔棉拿过床头放着的棉帕给他擦头发,叹道“那这也太晚了,你湿着头发睡会染上风寒的,别以为自己是只虎,就能为所欲为了。”

烈山静静的看着一边给他擦发一边碎碎念的乔棉,他披散墨发如瀑,眉眼温润,肌肤雪白,像氲着淡淡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