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环视一下,笑道“这么大的宅子当然是喜欢的。”
“喜欢那就不算破费。”白翌笑道“我城南还有一座宅子,到时候遣人将地契给你。”
乔棉赶紧挥手“使不得,使不得,爹您不要再给了,家里人也不算多,这座宅子已经够我们住了。 ”
白翌想了想,看了眼在花丛扑蝴蝶的粽粽,道“那你也拿着,到时候给粽粽娶媳妇住。”他和怀里眼神放空的糕糕对上眼,点点孩子嫩白的鼻尖,又笑道“至于我们糕糕就不用了,你将来的宅子爷爷可买不起,还是由你自己去闯吧。”
他后面的话声音很低,这功夫乔棉正好看到扑蝴蝶的粽粽被自己绊倒了赶紧去扶,所以也就没听到这句耐人寻味的话,可烈山却听的真切。
他皱眉看一眼父亲,而白翌却不看他,只是笑眯眯逗一脸淡定的糕糕玩。
一家人一起用过晚饭白翌才打道回府,临走前又和烈山道“那人最近身体不太好,过些日子我再带你们去见他。”
烈山沉默的点了点头,在父亲要上轿前,忽然又低声问“她,还好吗?病得可严重?”
白翌道“阿慎放心,他没事,只是染了风寒。”
“她当初是不是嫌弃我。”烈山认真的看着父亲“她现在真的想见我吗?见到我会不会……”
“阿慎,我只能告诉你,他和爹一样,这些年一直在找你,甚至因此染上了心疾。此事说来话长,等你们见面,由他说开吧。”
烈山低声应好。
烈山一进屋,就见乔棉嘘了声,他往其身后一看,床上正躺着两个熟睡的崽。
乔棉披着外衫扯着烈山来到外间坐下,“烈山,爹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你一开始说父亲有一座山,我还以为爹是商人,如今看来根本不是,那周身气度一点也不像铜臭商人,倒是像个满腹经纶的温润儒雅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