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情趣。

次日一大早,安爷爷就到白府上说,生烈山之人想要见他们一家四口。

等到上了马车,粽粽还像个长条条躺在乔棉膝盖上呼呼大睡,乔棉只得把孩子的小绿衫拿上。

直到马车停下粽粽还是没醒。

乔棉急道“要不把孩子叫醒吧,若,若是夫人见到孩子这样…”

安爷爷却笑眯眯的摆摆手“无妨无妨,咱们这就进去吧。”

烈山抱着一脸淡定的糕糕,乔棉就用衣衫裹着打着呼噜的粽粽。

面前是一座其貌不扬的府宅,推开陈旧的木门,跨过月牙拱门,便看到一座六角攒尖的石亭。

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人脸,只能看到一座一立的人影。

乔棉看了眼烈山,自打安爷爷早上来到现在,烈山的脸色一直不怎么好,像是紧张又像是胆怯。

这还是乔棉第一次在烈山身上看到胆怯这个词。

安爷爷送他们到这儿就不走了,他笑道“你们一家人好好说说话。”

乔棉和烈山踏进石亭看清人影时,二人心底同时一惊。

生烈山之人,原来是个男人!

那是一个很年轻俊美的男人,他身段偏瘦,五官清冷,凤眼秾丽,眉眼极其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