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棉和烈山一进宫,就看到一身倜傥白袍的白翌正在给穿着朝服的齐盛懿揉肩。
齐盛懿一看到乔棉和烈山,先是冲一直垂着眼不敢多看的德公公道“尔等退下。”
德公公赶紧应了声诺,不一会儿整个宫殿就剩了他们一家人。
齐盛懿边阔步走向乔棉边问“粽粽怎么样了,可有事!”
乔棉如实道“府里的太医给检查一番,孩子并无受伤,也幸好我和烈山来得及时,没有造成伤害。”
粽粽睁开昏昏欲睡的眼睛,待看到眼前人时,圆眸瞬间一亮“飘洋爷爷!”
齐盛懿却将胖娃娃抱在怀里好一顿心疼的稀罕,又看向烈山“我听说韩启已经将人关押在大牢?”
“正是。”
“简直是放肆!”齐盛懿越看懵懂可爱的粽粽怒火烧的越旺,似乎又想起当年阿慎也被歹人追杀迫害,他面带厉色,怒道“永庆侯真是嫌命长了,竟连自己的女儿和夫人都管不好!胆大包天,纵容妻女谋杀皇家子嗣!朕饶不了他!”
白翌拍拍齐盛懿的肩“你身体刚好,不宜动怒,此事就交给我来做吧。”
“不行,此事朕要亲自去办。”齐盛懿又看了眼烈山,又看了眼怀里的孩子“也到了该恢复阿慎身份的时候了。”
乔棉和烈山对视一眼,烈山又道“父亲,还有一事我想与你们说,是关于粽粽他…”
白翌道“怎么吞吞吐吐,粽粽怎么了?”
“粽粽数次梦到将要发生的事,而这次之所以能被马三带走,也是因为他做梦梦到了马三,且坚信马三不会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