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人并未在宫中久待用过午膳后就打道回府,粽粽和糕糕却被两个爷爷留在宫中。
而齐盛懿在他们离开后, 也收敛了笑颜, 对一旁的德公公道“给朕宣永庆侯乔丰年!”
白翌道“你打算怎么处置永庆侯?”
齐盛懿冷笑一声“这个乔丰年是朝中出了名的墙头草, 当年你与张氏斗法, 他表意是站在你这边,可背地里也没少亲近张氏一党,朕不过是看在他在他祖上曾从龙之功,一直并未发落他。”
“如今他不会管束妻儿,要让朕来教,那朕就好好教教他!”
话说永庆侯此时正在玉姨娘的院子里,床上躺着半死不活的乔琦,腿旁边跪着哭哭啼啼的玉姨娘。
“侯爷,我们琦儿是被那个白眼狼害的啊,你看着他长大,知道他品行端正,性情温良,怎么会去赌呢!定是那白眼狼因嫉恨你我爱护其兄长,不知哪里来的狗屎运回了京城后就开始设计陷害琦儿,他如此不仁不义,戕害手足,老爷你要为琦儿作主啊!”
永庆侯刚花出去一笔大银子正是心疼的时候,听到这话,气的一拍桌“我还怎么为他作主,替他还了几万两银子,不仅被区区钱家商户嘲笑就连朝中同僚都在笑我生了这个好儿子!还不起赌债,堂堂男儿要去卖/身做抵!”
“侯爷…!”
永庆侯长舒一口气,恨道“你看你生的这两个好儿子,一个窝窝囊囊,一个冷心冷肺,你啊你,你好的很!”
玉姨娘一噎,“那,那侯爷,你就这么放过乔棉了?”
“本侯入朝为官多年都没受过这个气!”永庆侯怒道“不过一个被逐出家门又与人无媒苟合的逆子也敢跳到他老子头上,就算他身后有个韩启又如何,本侯定要扒了他一层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