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给不出更好的理由。生病?家庭?还是收拢资金?
于是这一家也再无消息。
谈判从来都不是他的专长,只是现在情势逼人。
屋里漆黑一片,谢铭以为厉骜已经睡了,不禁松了口气。
他身上的鳞片还在生长,只是速度更慢了,几天里也只扩大了几公分的范围。中间找张科长拿了两次符箓,算是遮掩过去了。
只是厉骜……仍在努力争取同床的权利。
算下来这几天厉骜也确实够呛,按照他之前的规定,厉骜能忍到现在已经超乎谢铭的想象,也有可能是他这几天不怎么在家的缘故。
今晚能避过去简直再好不过,谢铭摸着黑悄悄换鞋,生怕惊动了人。
夫夫义务他不是不想履行,但是现在客观条件不允许所以还是能躲就躲吧。
“这个点儿才回来……”厉骜幽怨的一出声,客厅中的灯就亮了。
蹑手蹑脚的谢铭被当场抓了个正着!
“你还没睡?”谢铭假装镇定,“我刚刚从邻市回来,很累了想休息,你有什么事吗?”
“这都几天了……”厉骜怨念的说着,试探道:“如果公司真的不行了,能申请破产吗?你这样也太辛苦了。”
“能救还是尽量救吧,毕竟现在还不是最糟的时候。”谢铭淡淡的一语带过。
他自己明白,告诉厉骜的虽然是公司出了问题,但实际上出了问题的是他。
只是这件事太过诡异离奇,其中还牵扯他的生死,谢铭并不像告诉厉骜——救公司就是在救他。
能活着,他就不想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