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她这样有前科的,我们会给她强制上“户口”,以后也会盯得紧一点,再用契约防止她害人。”张科长解释道。
“那就这样放了吗?”如果放了的话,会不会继续威胁到厉骜?
“虽然打杀不了,但是她心中有恶念,也不可能轻易就放了。”
张科长一哂,觉得谢铭想得太过容易,“目前没有针对妖怪的条文律法,但是私底下却是有规矩的,这类妖怪需得诵经渡化三年,再审灵台,清明无晦者方能离开。”
听起来似乎一时半刻也出不来。
谢铭稍稍放心。
“小谢啊……”张科长语重心长,“妖怪轻信不得,她们一心只为达成自己的目的。这世间大多数的妖怪心性单纯,因而也更加容易生出执念……要是有妖怪给你说过什么,那也只是她达成目的的一种手段。”
张科长觉得那天谢铭去地下室一定发生了什么,可是谢铭绝口不提,他也只能旁敲侧击。
归根到底,这次的事件中,谢铭才是唯一的受害者,他不说,张科长无法强求。
“你是受害人,这案子的结果也应该告知你一声:胡静自陈是因爱生恨,暴起伤人,你只是她随意下手的无辜群众。至于妖丹,她说是捡的……”
似乎也是觉得“捡的”两个字太过敷衍,张科长暗自摇头,继续道:“虽然还有几处疑点,但是现在只能记录在册,留待以后了。”
不出意外,胡静会被关在某处观里诵三年的经,或许能化去她的执念,得一个清楚明白的结果。
谢铭对这个结果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不好评价,了解之后便和张科长道别。
车子行驶在回公司的路上,谢铭竟有种怅然的感觉。
这件事似乎终于要落幕了,可是他的心里却有小小的声音不住的提示:一切远未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