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铭这边在等超刑科的电话,有些不想应付他。
“喂,谢铭,你在听吗?”
“在听……an我这边还有些事情。”谢铭看了眼时间,估计超刑科差不多要打电话了。
“我明白的。”刘策宁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你现在背负了多么大的压力,谢铭,你们有句话说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太悲伤了。”
如果不是要保持斯文,谢铭真想翻个白眼怼一句:我男人好着呢真不用你瞎操心!
“我……”
“我有一些国外医生的联系方式,我可以给你。你现在一定很茫然,谢铭我想帮你,我也可以帮你。大部分看似是绝症的疾病其实是可以得到有效救助的……”刘策宁还在自说自话。
“an!我这边在等一个很重要的电话……”谢铭直白的说道。
“哦哦!很抱歉!我……”
门外,厉骜黑着一张脸,几步就跨进来。
an?
这不就是那小白脸的洋名儿嘛,谢铭正在和他打电话?
手一伸从谢铭耳边把手机抢走,厉骜对着话筒吼:“你哪根葱白日做梦想得美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老子还没死呢!再敢打电话卸你一条腿!”
谢铭:“……”
明明已经要解决了,现在更复杂了。
吼完,厉骜挂了电话,还交待谢铭:“这种人你和他说什么。”
“厉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