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骜似是被那道目光刺激,心里隐隐也生出了气恼的感觉。
“要吵架嘛……不就是气到脑壳疼?”厉骜嘟囔着,自己想了想,把后面的剧情给圆上。
“你溃疡不想吃饭了,我就不高兴啊。然后你还不说话,那我不能用符就肯定要问……”
哦!对啊!
他一问谢铭不就说了吗?
能用嘴解决的事儿哪儿还用得上符!
这没毛病!那他当初为什么不问呢?
厉骜像个傻子似的一拍脑门,两眼怔怔第看着谢铭。他要是问了估计也就没这么多事儿来,这怕来怕去的,事情好像更大条了。
谢铭看厉骜的神色就知道他明白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我们其实就是这个问题。”
隐瞒的越多,了解的就越少,妖先不说,人反正是不可能装一辈子的。
就算是吵架,能解决了问题也比隐藏起来打成个死结要好的多。
如果不是今天他发现了这个问题,而厉骜又太会把握时机,或许这次谈话仍旧不会有结果。
“那……你原谅我吗?”厉骜问得期期艾艾,“我又没做过人,那个啥,不知者不怪罪,这次我们说开了行不?以后我绝对不让着你了……我……”
谢铭把脸一板,这老攻不能要了,得扔!
说开了就不让着了,那要他有何用?
谢铭也是刚刚发现厉骜的情商真是低!怎么这么能气人!
“不原谅。”谢铭站起身,不再废话,“我就是让你明白问题究竟在哪儿,婚还是要离的。你办的那个假证有问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