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无奈之下,只能先把人带回超刑科,给人做一个记忆处理再放走。
谢铭听到赵略说人赶不过来了,只是微微一点头。
倒是没再说什么要换座位的事情。
厉骜悄悄觑视他的脸色,心里有种不详的预感。可是巧了,谢铭正好也一眼看过来,厉骜只觉得那道目光凉凉的,带着质疑和陌生。
厉骜:……
他还能怎么办?
厉骜咧咧嘴,冲着谢铭笑出一嘴白白的牙花。
赵略带谢铭去的地方倒是不远,就在郊外的一个小山坳里。
谢铭知道那里有一个挺出名的青云观,过年前后,市区里的人总是络绎不绝的前去拜神。
他倒是没有去过。
谢铭小时候一直没怎么接触过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孤儿院也不组织这类的迷信活动。
他唯一一次去的道观大概还是小时候参观周围的名胜古迹时,误入的一个小小的两进的院子。
那时年龄太小,发生了什么已经记不太清,但是那次回去后他就生了一场大病。
院长妈妈认为他这是中了邪气,转天就给弄了些符水香灰的东西拌着喂给他吃。
可能就是从那之后,谢铭对这些东西一向是敬谢不敏。
郊区的路不太平坦,后座比较颠簸,谢铭抓着头顶的把手固定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