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需告知谢铭,具体的原因观里会继续查。”于师兄交待一句,赵略应了,立即起身去鹤鸣山上找谢铭夫夫。
鹤鸣山并不高,不过没有经过开发,山里的景色大多保持了原汁原味。
据传这里以前是隐士隐居之所,樵夫时闻鹤鸣,故名鹤鸣山。
脚下的路都是人踩出的小路,现如今郊游的时候人们都喜欢挑这种带有野趣的地方,所以山里好歹有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曲径通幽。
谢铭爬这个山有点受罪,来鹤鸣山就是临时起义,他连鞋子都没换。
他平时运动只在健身房,健身器械用的更多。爬山这种有氧运动,可真是有点难为人了。
厉骜往前一步,“上来,我背你。”
这种小山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个事儿,为谢铭找药的时候,多险峻的地方他都去过,这么大点土包包厉骜还不看在眼里。
“不用了,我一个男人,这算……”谢铭退了两步,他又不是娇滴滴的姑娘,哪就这么娇气的爬个山还要背……
话没说完,后背涌来一股力道,谢铭整个人被往前一推,刚刚好趴在了厉骜背上。
“话多。”厉骜稳稳的拖住了人,站直了身体往山上走。
谢铭一锤厉骜的肩,“以前就没发现你有这个毛病,独断专行!”
“那是我顾及你的自尊心!你说你这人,明明体力耐力啥也比不上我,刚开始那两年闹腾着翻啥身?”厉骜嘿嘿一笑,谢铭打人又不疼,他背着媳妇才得意呢。
谢铭耳根一红,“可闭嘴吧你!”
“说说呗,我现在身份暴露了,你也应该明白咱俩之间的差距了吧?你就是再努力,那也白给!”厉骜得瑟个没完。
谢铭恼的伸手去捂他的嘴,“你才话多!我是个人你是个妖,还是个几百上千年的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