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市怎么说也是厉骜待了多少年的地方,肯定安全。厉骜这样迫不及待要把他放在最安全地方的做法,怎么不让谢铭心中起疑?
难道这魔已经厉害到了这种程度?厉骜也搞不定了?
那这事儿他得提前问清楚了,如果不行……张科长那边或许也能想想办法。
谢铭经营这么多年,并非只有这么点能耐。但是现在牵扯的这种玄之又玄的事情,除了张科长,谢铭还真就没有认识的人了。
“那……还能有什么原因?这边不忙了,就……先回去……”谢铭一追根究底的,厉骜就愁的慌。
他对谢铭一撒谎,自己浑身的不自在,偏偏还一点自知都没有,挺自信,觉得自己能瞒得住。
“厉骜,你大概从来没在撒谎的时候照过镜子。”水还有点烫,谢铭索性把杯子放下,认真又诚恳的看着厉骜,像是在帮厉骜解决一个关于面部表情精控微调的小问题似的。
“你眼珠子不要乱转,说话也别结巴……你照我说的试试,这样说不定能骗过我。”
“我……我哪有!”厉骜“恼羞成怒”,瞪着眼睛定定的看着面前的人:“谢铭你这人,不能乱说话……我,我就是想家里的花了,我的黄杨吊兰绿萝,再不浇水就全都渴死了!”
“嗯,这样就真情实感多了,你继续,还有什么理由?”谢铭摆明了就是一副“我听你在编”的态度。
厉骜原地转了两个圈圈,他一个大妖,诸多手段,偏偏一个都不敢用!
可是这么下去,危险的不是他也不是魔,该是谢铭了!
好巧不巧的,他在井底下困了那么多年都没好好历过劫,怎么这会儿就这么寸呢?!
还以为有了这一身的道德金光,以后就没有历劫什么事儿了,没想到该来的还是得来,避不过。
历劫这种事情,凭的是感觉。越到临头,那种浓重的危机感,以及被天道盯上的窥伺感就越强烈。
厉骜也是去了一趟普然寺后,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他又回来细细感应了一番,差不多能确定自己即将历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