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骜一直在怕。
有人比他能帮谢铭事业成功,有人比他更爱谢铭,有人不会伤害谢铭甚至能给谢铭更多的幸福……
刘策宁是他恐惧的一个缩影,所以他连让谢铭见刘策宁一面都怕。
他的恐惧犹豫如同深海的沟壑,潜藏在不见天日的阴影中,裂隙一般吞噬着理智。
所以他无赖、他蛮横、他霸道、他幼稚、他臭不要脸!
为了留住谢铭,缠住谢铭,厉骜简直用尽了一身力气。
“明天,回去之后……你要去公司见他?”厉骜把脑袋埋在谢铭肩上蹭蹭,支支吾吾的问。
“已经说好了。”谢铭摸摸厉骜后脑勺扎手的发茬。
“那……我也要去!”厉骜像是要糖吃的孩子。
“你不跟着想去哪?。”厉骜要不去,谢铭更担心。
“我要一直陪着!”要一颗糖还不够。
“行。”
“你们不能拉手,不能对视,说话不能超过三句,时间也不能超过半小时!”这是想要个糖罐!
谢铭:“……”
这还能谈个什么事儿?
基本的社交礼仪有什么好醋的?
“我还要当着那小白脸的面和你拉手、对视、亲嘴儿!”这完全就是贪心的想要个糖厂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