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吃白食?
谢衍之唇边勾起嘲讽笑意,看一眼老板,对几个人道:“把钱给了。”
其中一人从裤兜里掏出六百块钱,战战兢兢地递给一旁犹豫要不要报警的老板。
看到钱递了过来,老板果断放下手机,动作利索地给他们找钱。
另外两人架着口哨男走了,谢衍之顿觉没意思,打架不能打,好不容易找着机会了,人不禁打,一脚下去,爬都爬不起来。
车子里谢念之没开口说话,司机便也跟着沉默。只有沈从渊降下车窗,喊了一声:“阿衍,回去了。”
谢衍之转身要走,老板在身后开口:“小伙子,谢谢你呀。”
“不用。”他说,“也不是为了你。”
老板笑的憨厚,沈从渊探出头,语气散漫:“大叔要谢就给我们学校写感谢信吧。”
他笑,“一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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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安静,谢念之缓缓开口:“今天怎么了,这么大火?”
谢衍之望着窗外,车子往南湾区开,视线逐渐清晰起来,沿路灯光错落,车内偶尔会有斑驳光影照进来。
他侧着头,脸部轮廓的线条在夜色里显得凉薄。
这样冷情冷性的一个人,竟还有为别人出头的一天,谢念之有些诧异。
要知道,谢衍之过去有一年一直在反复看心理医生,他的心理医生说,“谢小少爷天生没有同理心,所以对外界感知其实是很冷漠的,有些关系在他看来可有可无。他不会同情别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是非道德观念在他这里总结就是一句话,看他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