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当时他回来要再去喂它们时，那边的流浪猫狗早已换一批，而且数量很少。

他不知道那些猫狗去哪了，问了莫何，莫何也没说，直到现在他才只能猜测，也许当初是发生了什么事，莫何才把它们都移走。

何怡婷看着穆赫，也没再说什么，她在另一旁的沙发上坐下，“你先吃点水果喝点茶，莫小何带小棕去散步了，晚点就回来。”

“恩。”穆赫并没有注意何怡婷口中的“小棕”是谁，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

他好奇，如果莫何只是让这些小动物有更好、更舒适的地方生活，那为什么当初他在问时，莫何闭口不说？当时莫何说了什么？说什么和它们做了约定？

等莫何回来时，穆赫还是摆着同样的姿势，手轻轻地摸着小斑，小斑一听到开门声，就从穆赫手下逃了出去，跑到莫何旁边叫了两声。

莫何把小斑抱起来，“怎么了？又要撒娇了？”莫何浅浅地笑了一下，用食指点了点小般的鼻子，“你齁。”

他关好门，一手抱着小斑，一手拿出专属于小棕的室内脱给它套在脚上，就带着一狗一猫走进去。

莫何家的玄关和客厅并不会相互看到，中间隔了一小段的距离，又有屏风挡着，等莫何走到客厅，穆赫才发现莫何回来了。

“我来找你了。”

“干嘛？”莫何放下小斑，然后走到架子旁拿了猫粮和狗粮，帮这些小主子准备晚餐。

穆赫看着对方一连串的动作，心中想问的话又不知怎么问出口比较好，到最后还是话语一转，换了个方向。

“就是来和你讨论上大学的事儿。”穆赫假装轻松的说。

“没什么要讨论的吧？”莫何帮他们弄完晚餐，就坐到沙发上吃着水果，他看向何怡婷，“今晚要吃什么？我煮？”

何怡婷浅浅的笑了一下，“不用不用，妈去煮，你和朋友聊聊天啊。”说完她就转身进厨房忙东忙西。

等何怡婷离开后，莫何才把视线转回穆赫身上，“怎么？有什么事想说？”

看着对方一脸冷静的样子，穆赫不太确定是不是只是自己多想，其实那些猫狗都是自愿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