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临河村长皱着眉头舔了舔。
“这是盐?”
北临河众人齐齐瞪眼震惊。
齐婶子啪的一声把盐罐子封号妥善的塞进怀里,再抬头挺胸掐腰说:“不是你不想跟咱们谈买卖,是咱们不稀罕你那黄不溜丢的粗盐。啧啧拿破烂货在咱们面前装大爷,我去你大爷!”
北临河村长被骂得脸成了猪肝色,扶着后脑勺上气不接下气。
“你你这泼妇,我大爷招你惹你了!”
齐婶子撇撇嘴说:“你都这德行了,你大爷能是啥好货?你们一家子都缺德,补都补不回来!”
北临河村长声音颤抖的问程村长。
“你,你就,就任由这泼妇胡闹?”
程村长深吸了一口气,面色严肃的看着齐婶子。
齐婶子目光一闪,咋了?她做过分了?
只听程村长语重心长的说:“祸不及家人,以后要骂,就逮着这糟老头子一个,把他给气死算他自己倒霉。”
齐婶子受教的点点头,转身就说北临河村长个头矮、面黑、不男人还走路顺拐,出门就是丢人现眼。
北临河村长彻底被这种人格侮辱而绝杀,眼睛一翻,口吐白沫。
齐婶子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咋这么不经骂?”
北临河众人在混乱之前被另外一个白发老头子给稳住了。
白五月一听,这人是北临河村长他大爷
他大爷还真能稳得住,竟然现在才出头。
在七手八脚的救治下,北临河村长终于缓过一口气来。
“大爷,咋办?”
他大爷眼睛一眯。
“带这么多人来干啥?抢,把他们手里的牧场、田地、精盐都抢来!”
话落,北临河众人来了精神,手持各种农具张牙舞爪。
白五月说:“这是你们先动的手,别以后到处造谣说我们南临河欺负人。”
她跟程村长叨咕了几句,程村长点点头,按照白五月的吩咐去办事。
北临河众人搞不懂,大战在即,怎么管事的村长还走了呢?
但是南临河的人可没有乱,不慌不忙的脸色都没变一个。
北临河村长虚弱提气道:“给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