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五月一看,这衣服带劲啊!
窄袖,包臀,还是耐脏的蓝紫色。
这不过是一件上衣,没有下面的裤子呀
齐婶子无奈的看着白五月中意的模样,心道她们见过的有钱人不多,那也都是穿长袍的。
丫头要是穿成这样出门,怎么说也是上不了台面的吧?
但她拗不过白五月,还是把制作这件衣服的小媳妇给叫来了。
“这是丰贵家的,叫阿朵。”
阿朵低着头,话也不说一句。
白五月:“我很可怕吗?”
齐婶子圆场说:“丰贵家的就是这个脾气,认生,不爱说话。”
白五月十分顽皮的蹲下看阿朵的脸,才发现姑娘脸上有一块青紫色的大胎记。
阿朵被白五月闹的不好意思了,手抓着衣服惶惶不安。
白五月安慰说:“没事,我不会笑话你的。”
然后,她就像没有看见阿朵的胎记一样,拿起阿朵做的衣服问:“你怎么只做了一件上衣呢?”
阿朵不可思议的抬头,瞪着白五月。
白五月:“我可没有埋怨你的意思”
凑近阿朵,白五月小声说:“婶子们做的裙子太吓人了,可是我没有胆子抱怨啊!”
闻言,阿朵笑了,也小声对白五月说:“我猜你穿那样的裙子不方便出门,给你做了件像裙子的裤子。”
什么?你的意思是说裙裤?那不会进风的吗?
两人咬耳朵,实际上齐婶子都能听见。
嫌弃我们的手艺是吧?我不管了还不行?
“你们年轻人合得来,我这个老婆子就去忙我的了!”
说完,齐婶子鼻子吹着气走了。
她还惦记着鸵鸟呢!
白五月尴尬的笑了笑,问道:“你猜齐婶子会气多久?”
阿朵回说:“婶子们都心善,只是说说不是真心。”
这个时候,阿朵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抬头对白五月微笑。
白五月:“这样才对嘛!”
“对了,你多大?”
阿朵:“十八,嫁到南临河有两年了。”
白五月挑眉问:“你没有孩子吗?”
阿朵轻声叹了口气。
“大夫说我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