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吟跟进去就看到沈知节半幅面具下的嘴角边还挂着血,唇色苍白……
许大夫却是不惊,号脉后淡淡的说道:“三少这是用力过度……往后要注意休息,嗯,房事适量!”说话间他还不自然的看了苏晚吟一眼,然后写了方子就让人去抓药了。
苏晚吟闻言红了脸。
把脉、问诊、开药……一气呵成,可见这默契不是一两日建立的。
许大夫离开后,四下环顾,见没人跟着,换了马车转身去了瑞香楼。
瑞香楼的天字号包间中,贵人早已等候多时。
屏风后,贵人缓缓开口,“怎么样?”
“回贵人的话,三少爷身子多是中亏的,之所以能行房,怕是用了提力催情的药物,不过如此也好,不劳我们下手,身子败的怕是更快了!”许大夫小心翼翼的回话。
那贵人微微扬起嘴角,讽笑着说:“知道了,下去吧。”
这一切都未逃过窗外的一双眼睛。
沈知节吃了药,气色恢复了些,可是依旧虚软。
他需要静养,便让人都出去了,房间里静悄悄的,后窗忽然发出一声儿响动,听了一会儿,一个黑衣人掀窗而入,而床上刚刚还一副病病歪歪的男人此时已经利落的坐起身来。
“宗主!”那人跪在床下。“许大夫出了相府就去了瑞香楼,见的人正是大公子。”
闻言,沈知节冷笑一声儿,“苏晚吟进门当日就除掉了老大安插在我身边多年的眼线,哼,去查查他们之间有什么关联?”
“是,属下这就去办。”黑衣人应了一声儿,原路离开。
沈知节一躺就是三四天,府中众人见怪不怪,苏晚吟却是纳闷,难不成真是那晚他用力过猛导致的?管他呢,至少有一点苏晚吟是满意的,那就是沈三少身体不适怕吵,所以即便她是新妇,却也是与他分房而睡的。
苏晚吟这两天得了空闲,没事儿就带着小橘在园子里锻炼身体,原主这身体实在是不行,刚开始做不到五十个开合跳嗓子眼里就一股子血气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