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澄下床将手中的药罐、布条放回桌上,“嗯?”看着小羽莫名如血般红的脸色,半晌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解释:“你……你想多了,我就是给他上药而已!而已!”
径直上前双手将小羽的脑子抱住猛地左右甩了甩,“你脑子里面装着什么黄色废料,快倒掉。”
一阵玩笑过后,天色已晚,程澄心里挂念着傅浔就想要回去,但又担心面前这个尚处于昏迷的人,也不知道他的名字、身份,也不知道家住何处,把人独自放在医馆也不太好,程澄细细思索了下,转头对小羽说:“叫人把他带回程家养着吧,等人醒了把送回家,要是没有家就留在程府做事好了。”
程澄安排好这人的去留,不知道为何,他内心更倾向于这个人可能没有家人是个街边的乞儿。
小羽点点头,“公子,我早问清楚了,这人母亲早逝,父亲扔下他就跑了,就在街边偷盗行乞维持生计,今日就是他倒霉,”他顿了顿接着说:“就是长得太好看,被李家那好男风的二公子看上了就像强迫带走,之后的事情公子就知道了。”
不就是不从强迫就将人打伤了嘛,程澄点点头,挥了挥手离开,“行了行了,到时候你跟程总管说一声是我安排的人,伤好后听从这人的自己想法,要去要留随便他,我们在外面待够久了,先回去吧。”
两人出了房间,并吹灭烛火将门轻轻合上,等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床上熟睡的人忽地睁开双眸,朝门的方向看去……
等马车晃晃悠悠地载着程澄回到府邸,在远处时程澄就看见了门外影影绰绰站着一个身影,心里一紧,唉,也不知道傅浔又在外面等了多久。
马车还没停下来,程澄就先从马车上跳下了,握住傅浔的手,只觉到刺骨的冰凉,冷得到他不由打了个寒颤。
傅浔见人冷到了,连忙就想抽回手,抽了几次抽不出,有点懊恼:“快松手,你到时候别受风寒了,又要卧床几天。”
见傅浔把他当宝宝一样关心着急,这点凉有什么啊,反倒是他自己,程澄责怪道:“我还没说你,你反倒先说我了,这么冷的天你傻愣愣地站在门外干嘛?就算等我不知道进屋子去等吗?还有你怎么穿这么单薄?”
傅浔连着被打了几下也不恼,反倒是笑容越扩越大,“我就是想等你,想你回家第一人见到的就是我。”说完,自己被这明晃晃的情话说的羞涩地低下了头。
程澄捂住心脏,不是吧,这也太犯规了,这是在跟我撒娇求表扬吗?
程澄冲小羽使了个眼神,小羽立马心领神会牵着马车先走一步,此时气氛正好,特别适合谈恋爱。
他将手环住傅浔的脖子,凑近亲了亲嘴角,听见人瞬间加重的呼吸声,一笑:“主动亲亲,别生我气了,好不好?”
自从他醒过来后,傅浔就再也不对他动手动脚,耍流氓,也大概知道傅浔心里应该存着隔阂只是一直没说,他那日的确欠妥当,在两人欢爱给傅浔下药悄悄溜去了边疆,生死未卜的消失了几个月,要他是傅浔他怕是已经要闹离婚了。
程澄见傅浔毫无反应,像个木桩子杵在那儿似乎不为所动,只好腻着嗓子继续道:“好不好嘛,原谅我,我真知道错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