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程澄穿戴完毕的时候身子也软了,瞪着眼前餍足的人,果然他就不该信他答应的话。是没有乱来只是又亲又舔,后韵犹存,他觉得整个脖子都是痒的还泛着疼。
程澄从铜镜中看到自己的脖颈,恼怒地踢了傅浔一脚,“快给我拿个围脖过来。”
傅浔赖着脸还想亲亲嘴,看脸色似乎真的生气了,被狠狠一瞪只得摸摸鼻尖转身为程澄找围脖去了。
程澄苦着脸揉了揉酸疼的腰,妈的,腰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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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出门,感觉外面的空气格外清新,马车内铺着几层软垫坐着也不算难受,一旁傅浔委屈巴巴地看着他,离程澄远远的不敢靠近。
因为刚才傅浔脑子里又充斥着在马车上的不合理行为被程澄一刀斩断并喝令不准靠近他半尺,程澄忽视灼热的视线掀开车帘看向马车外,好久没出门了,深吸一口气,果然外面的空气都是甜的。
马车外有好多小摊小贩正叫卖着,还有一些孩童跑来跑去的做游戏,一切都是生动鲜活的书中世界,程澄忽然瞥到一角,一个衣服褴褛脏乱的男子跪倒在街道旁,甚至有几个人路过还踢了一脚,程澄皱了皱眉,正要叫停车时,车帘被另一只手拦截放下,紧接着唇被堵住,傅浔刚才可能吃了糖糕,嘴里一股腻人的甜味。
傅浔将人环住:“别生气了,我哄你。”
哄人就亲人?这是什么逻辑,程澄用力推了推,腰上敏感的地方被喷身体瞬间软了半分,他只得任由身上的人予取予求。
等傅浔的猛劲儿过了后,程澄才能发出短促的话:“有事跟你说,”他示意傅浔放下他,指着车帘外的一个方向,“你看窗外的那个人,有没有像那个听雨楼的……慕生。”
程澄想了半天名字,才从记忆深处翻出来这个人名,据朱塔倾说,当时她跟傅灏大婚的时候,慕生大闹一顿可以说是在京城成为一时津津乐道的事情,傅浔应该也是知道的,他皱着眉,记得朱塔倾跟他说慕生失踪了,傅灏遍寻不得,谁知就在京城里只是成了这副模样。
断舌了,也相当于断了自己唱戏谋生的活儿。程澄叹了口气。
果不其然,傅浔点点头,“哦,他啊,傅灏一直在找他。”
程澄等着傅浔之后的话,谁知傅浔像是漠不关心的又开始埋头舔舐他的锁骨了,程澄将靠在肩处的头推了推:“你没看见这人都在街边行乞了?说起来他也是个可怜人,喜欢上傅灏这个渣男,成了个哑巴不说,还……”
傅浔皱了皱眉,看着远处的人,似乎远处的人也有所感朝这个方向望过来,傅浔垂下长睫,遮盖下眼里翻涌的情绪,只是汗毛竖立,他很不想再接近慕生了,甚至厌恶这个人……就是他在他杀了程澄以致于再次堕入轮回,傅浔看向身旁的人,双眸里全是温柔、怜悯,完全不知他要救下的人会带给他多大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