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加央:“……这个我会了,还学别的吗。”
容姝也不好太过分,不然被耶律加央发现就糟了,“今天就先学这么多,你回去吧,下次学之前我再考你,纸你带回去,时常看看。”
耶律加央把纸折好塞怀里,“那本王先回去。”
从容姝帐篷出去,耶律加央伸手摸摸怀里的纸,容姝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说他是傻子。
耶律加央怎么想也想不通,外面又冷,雪一直没停,下到第二天早上。
一天一夜,雪直接没过脚腕。
乌迩人都在帐篷里猫着避寒,耶律加央让把人把学堂收拾出来。
也就一天半的功夫,学堂就收拾好了,帐篷离大楚随侍住的很近,总共六顶。
一顶帐篷里面放二十张桌子,一张桌能坐两个人,书也是两人看一本。
来学堂读书的孩子因为年龄不同,所以不在一间帐篷,六岁到八岁在一块,九岁到十岁在一块,十一岁到十二岁,十三到十六岁,因为九十岁的孩子多,所以有两个帐篷。
剩下一顶帐篷是给那些想学的大人用的。
要是在大楚,大人肯定不好意思,在乌迩就不会,他们也想看看自己孩子学的是什么,读的是什么书,比起放牧种地读书到底有什么好处。
至于丢不丢人,学不学得会,他们可没想过,多学几句汉话没准多能和王妃说几句。
帐篷里摆了四个炉子,保准不会冻到孩子,大夫绣娘织娘也没做过先生,只能按照当初他们怎么学的怎么来。
多读多写,不会的多教几遍,然后就是背了,一上午过去,对着一群孩子还没教两页书。
不过等着接孩子回家的大人手里拿了许多东西,多是肉干奶干皮毛,想送给这些教书的人。
他们不敢收,便去问容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