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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迩冷,冷就要御寒,穿得再多都觉得冷,而且不是贴身穿的衣服,袖口脖领一直灌风,下雪的时候恨不得缩在帐篷里不出来。

羊毛衫不一样,薄薄一层就特别暖和,纯羊毛,更不用担心起球,可算明白了为什么牛羊能熬过寒冬,是因为贴身穿着“毛衣”。

一层里衣,一层羊毛衣,外面套个锦缎披风,容姝能在外面玩两刻钟的雪。

玩完了回帐篷里暖暖手,喝点热乎奶茶,安安静静看书,耶律加央回来了也不知道她出去。

容姝也不知道耶律加央忙什么,下着大雪还早出晚归的,不过能按时回来,找的着家。

容姝没问过,耶律加央想说的时候会说,就是看着他脸冻得苍白,手冻得通红,心里不好受。

耶律加央很少让容姝看这些,回来都是在门口把手烤热了再进内室,“阿姝,我回来了,外面雪又下大了,今天没出去吧。”

这么冷,出去待一会儿都得冻坏了。

容姝摇摇头,“没出屋,看了一下午的书。”

耶律加央皱了皱眉,“屋里暗,看书费眼睛。”

说完,又觉得不太对,不能出去,不能看书,那还能做什么,在乌迩是没什么意思。

耶律加央起身摸摸容姝的斗篷,又看看鞋底,还说没出去。

他没作声,恐怕说了容姝又想别的法子,“这几天我不出门,陪你。”

容姝道:“都过年了还出去,忙也不能忙的连年都不过了。”

她看了眼耶律加央,“去梳洗,一会儿吃饭。”

临近年关,每天吃的都好,今年养的牛羊多,杀的肉也多,成天有牛羊肉,又有蔬菜水果,不必担心吃多了上火,总而言之,乌迩人一个个面色红润,眼睛黑亮,,气色极好。

大年之后,耶律加央又忙了起来,肩头的担子太重,又不能与人说,几回梦醒,梦见的都是容姝回了大楚,他醒了就在床上坐一会儿,然后就着冷水洗把脸,骑马去后山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