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暗处的伽霜听见这话,急死了,但她答应过哥哥,不管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不可以说话更不可以冲出去。

她急得眼睛通红,眼泪控制不住的吧嗒吧嗒往下掉,两只小手无意识的紧抓拽着哥哥的袖子。

她无法理解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爹爹和姑姑会成为仇人,为什么姑姑会像曾经的坏人对待爹爹一样对待爹爹。

苍安也无法出声,怕引来注意,只能无声的用手轻轻安抚拍着伽霜的肩膀,眼神示意伽霜别难受别紧张。

苍安怕伽霜哭出来,拿出来一方干净的小手帕,递给伽霜,对伽霜指了指嘴巴,示意伽霜忍不住的时候就把手帕塞进嘴巴里,忍住不要哭出声音来。

伽霜哭得眼睛红红的和兔子一样,可怜兮兮的拿着手帕,颤抖着小手折叠成一小块,然后塞进了自己牙齿间咬着。

咬着手帕让她忍住了哭出声的冲动,但却没让她忍住眼泪,仍旧还在大滴大滴的掉着金豆子,模样好不委屈可怜,看得苍安心疼不已。

偏偏还什么都不能说,要在伽霜面前装傻。

不然他表现得什么都知道的话,伽霜又会认为他把她当做小笨蛋了。

苍安一边轻轻用手拍着伽霜的肩膀安抚她,一边观察着城主。

按道理来说,根据他之前在血海里看到的景象,因无数婴灵怨气集结而成的血海对于城主不会那么平静才对。

如今在城主落脚的地方那些蛛网状的血丝却纷纷避让开来,这不正常。

苍安皱着眉,【咕咕,这是怎么回事?】

莫非是他判断错误,血海的形成和城主没关系?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