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颂问郝制杖借了一个小房间,他们有时加班会住在这里,像一套小单身公寓一样的地方。虽然他对他们是否真的会加班抱有怀疑态度。
几天之后的一个夜晚,夜色渐深,杂志社的人早就打卡下班了。司颂闲来无事,窝在床上把玩那几粒小扣子。
窗外是安静的街道,这里地处偏远,行人不多,只有几盏路灯缄默的站在那里,散着暖黄色的光辉。
一阵空气穿破的声音突然出现,司颂人一惊,警惕的看向四周。
常西扬身影一闪,光裸着身体,凭空出现。见到司颂错愕的脸,什么也没有说,他似乎是没站稳,身子一跌往下倒去,被司颂连忙伸手接住。
“阿扬?”司颂手指有些颤抖,摸上他冰凉的皮肤。小太阳一样的常西扬,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凉了?
司颂拽过被子,想紧紧把那人包起来,常西扬挣扎了一下,抬起头看他,两只眼睛红肿着,脸颊还有未干的泪痕。
司颂身形一滞,一时间心疼得无法呼吸。“阿扬?”
他目光向下看去,白皙的颈子,前胸,大腿,到处都是错综的吻痕,淤青。
他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说什么。
像是有千万根针狠狠地扎上他心头。让他受尽折磨,难以忍受。
对,你看,这就是他最宝贝的那个人。他司颂,放在心尖尖上的那个人。
“阿扬……”司颂听见自己开了口,声音生涩沙哑,“我抱你去洗澡。”
常西扬顺从地靠在他身上,腰肢软得厉害,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司颂轻柔地抱起他来,走进浴室,褪去上衣,让那人靠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