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舍不得。你知道的。”
他当然知道,司颂温柔得像是对待最珍视的宝贝,但他不就是么?常西扬从来是个有自知之明的人,他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所以伤的也就越深。
你站在那人心尖上跳舞,还穿着钉鞋蹦跳,那人还小心翼翼的护着你,忍着痛,双手颤抖着也护着你,生怕你掉下来。
伤的怎能不深?
但你每跳一步就拿尖刀子往自己心尖尖上也捅一刀,你也痛,你也在哭泣,每一步你也是一汪鲜亮的血。
谁能怪谁?
谁又是错的?
没有人该被责怪。
你讲但凭天意,却也说人定胜天。
人类屈服和激进的一套都搬了来。
没有用……
天公那般高。
两个天公呢?
造物主又何尝不是渺小的。
花是好看,也不总能种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