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哪能有我细致?”许忠理直气壮,仿佛他不是在大男人之列。
“呃……”展义被这个人的沙雕言论搞的无力反驳,沉默良久,缓缓点了头。
许忠笑了开来,小虎牙有点可爱,像阳光蓦地开出了花,展义看了他一眼,突然在心中想到。
不得不说,许忠看着大大咧咧随性散漫,给人上药的时候真的很细致,他指甲修得很圆润,指尖干净漂亮,蘸着药膏在展义脸颊上抹着,药膏冰冰凉凉的,他的手指也凉凉的,“真是的,小祖宗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他有些不满,随口抱怨道。
“嗯。”
“这药膏每天都要涂两次,我会准点来找你的。”
“嗯。”展义估摸着那人的手指已经在自己脸上转了一刻钟了,再磨一磨脸皮都要揉碎了,但他也没说什么,毕竟是那人的一片好意,他不好意思去拂了。
直到脸上的手一路下滑开始扒他的领口,展义脸色一沉,抓住那只不安分的手,“你干什么?”
“我怕小祖宗内力深厚,伤了你身体,给你看看。”许忠一看被抓包了,讪讪地收回了手。
内力深厚个屁啊,许忠这扯瞎话的本领快赶上那天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了。
但他依旧还是沉着个脸,“不用了……”沉默了几秒钟,又补上了一句,“谢谢。”
“跟我你谢什么啊,不把我当好兄弟么?”许忠笑嘻嘻地推了他一把。
“嗯。”他有些无奈,低头看了眼许忠抹在自己衣服上的药膏,给了那人一个肘击。
常西扬每天还是会去竹林,小王爷派人给他造的那床琴他也挺珍惜的,每天也抱着去,抱着回来,虽然更多时间竹林里传来的是笛声,小王爷心里多少有些不平,但是他错在先,也不好说他什么。
那天常西扬去竹林之后,小王爷怒气冲冲地把秋烟喊了出来,“所以你为什么告诉我他们两个是一面之缘?你骗我?”
“这样不是更有趣么?”那女人表情被面纱遮住了,但他赌五百两银子!这个人绝对在笑啊!
“你!”少年拿她根本没有办法,只能生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