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在，两人都不会因此有什么不满。

裴宪有问过她对未来的打算，她也一五一十的告知了他，听到裴欢目标是z大时他有一瞬的惊讶，但还是给予了最大的鼓励。

他仿佛能看见已逝多年妻子欣慰的面容，他们的女儿懂事了，也长大了，不再因为缺少陪伴而怨恨他了。

……

倒计时最后1天，

裴欢喝了一杯助眠的热牛奶后就早早就躺下了，只是还是有些紧张得睡不着觉。

翻来覆去一个钟头后，她在黑暗中摸索到了手机，躲在被窝里悄悄的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季元白…”

男人有意转移她的注意力，不咸不淡地诉说着自己的现状，温和的嗓音让裴欢渐渐放轻松，她的眼皮开始慢慢下垂，细细的轻呼声通过手机传到了与之隔着太平洋的季元白耳中。

挂断电话后，他嘴角微扬，心情看上去不错。

林秘书将此景收进眼底，虽然季总平日里待人也温和有礼，但始终留有几分疏离，而先前电话那头的，是少数能让他发自内心愉悦的人。

作为一名合格的秘书，他立即铭记这一人，他日若有来访，定不能怠慢了对方。

……

高考第一日，裴欢再三确认带了所有后便从家里出发。

为此，裴宪特地空出了一天时间陪伴，只可惜剩下的日子他没法陪在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