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臣该说的已经说了,至于太后和皇上该怎么处罚,那不是老臣可以妄议的,现在老臣要带菀儿走了,菀儿有孕,受不了惊吓,也站不了许久。”陆相说完不等皇上和太后发话就拉着陆菀走了。
太后和皇上吃了瘪,一脸的不悦。
“那臣弟也告退了。”元祁拱手说道。
“王爷救奴家!奴家是被这杜老夫人逼着过来的……王爷救救奴家啊……”妙娘哭着抱住了元祁的腿。
“做人要有义气,你既是同杜老夫人一同来的,便要和杜老夫人一同走,王妃在地下一个人寂寞,你与她情深是该去陪陪的。”元祁将妙娘踢开冷漠说道。
妙娘没想到元祁竟然半点情份都不留,又想搬出来她那娘亲说事,可她还未开口,元祁便大步离去了,独留她一人无助地坐在乾泰宫的地板上。
“父亲,你怎么来了?”陆菀好奇问道,自那日与父亲争吵过后,陆菀再也没有见过父亲。
“我不来让你在这儿受欺负?”陆相没好气的问道。
“我今日听宫里来报,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后便立刻赶来了,那陆家当他们是什么东西,也敢将你告到乾泰宫!”
“那那些供词……”按父亲说的,他一收到消息就来了,又哪儿有时间准备那么多的证词?
“在你嫁入王府前,我便差人将王府查了个彻彻底底,没想到就查出来了这些,一看你就是没好好看为父给你备下的嫁妆,那嫁妆中有一个小匣子,里面就放着这几份证词 ,我就是怕你在王府受了欺负,我本以为你能将这些事处理好,没想到这么大的人了,还是如此的没有脑子。 ”陆相训斥着陆菀,可他的话里尽是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