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陆菀行了个礼。
自去年阿布哲的父汗去世后, 阿布哲就成了这塔乌的大汗。
“大兴君主岂能同本汗行礼?”阿布哲看着手中握住的羊角酒盏缓缓说道。
陆菀颔首说道:“你既知我如今是大兴的君主,那自然也知我的来意。”
陆菀并没有自称“朕”,她只是不想拉远二人的关系。
阿布哲摆了摆手:“你们都退下吧。”他温柔地看向达娜:“你也先退下吧。”
“大汗……”陆菀的夫君已死,达娜生怕阿布哲同陆菀有些什么,所以不愿意走。
阿布哲握着达娜的手轻声说道:“你放心,本汗心里有数,你在帐中等本汗,本汗一会儿去寻你。”
“嗯。”达娜有些不情愿地说道,她走之前还留给了陆菀一个恶狠 狠地眼神。
“达娜没有坏心思。”阿布哲解释道。
他将手中的羊角杯放下,开口问道:“塔乌与大兴开战,大兴的女皇来我塔乌又有何事?难不成是来质问本汗为何不信守承诺?”
一句“大兴的女皇”硬生生拉远了他们二人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