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求助一次又一次无疾而终的时候,才让她更加明白,原来这几位公子的心里,她也许连牛马都不如。
只是颗棋子……
“沅沅……”
芭蕉气喘吁吁地找到了沅沅,“沅沅,你是要出府去吗?”
她说着便把身旁一个黑壮的汉子一把推上前去,“这是大牛哥,让他驾着驴车带你去吧。”
沅沅冰凉的小手轻轻握住芭蕉,语气都有些梗塞道:“谢谢你,芭蕉。”
芭蕉:“沅沅,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你不用谢我,你快去吧。”
芭蕉是府里的丫鬟,还要去领了对牌才能出府去。
但时间来不及了。
沅沅就坐上了大牛哥的驴车,让大牛哥把她送去城郊的十里亭。
大牛哥知道她着急,所以也没敢慢,用了两盏茶的功夫就把沅沅送到了地方。
十里亭整个被埋在了泥土石块之下。
沅沅心口不可避免地刺痛起来,抓着从牛车上拿来的小铁锹就开始铲土。
她的心里避免去想大根哥在底下窒息而死的画面。
而是幻想也许他刚好在凉亭里,又刚好被凉亭的盖顶给藏起来了。
那么深的土,沅沅一直挖一直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