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浪漫飞舞的碎肉中,亮、白、快、准、狠的大砍刀再一次重重地落在了厚重砧板上,将一块大骨肉剁成了两半,生生展现出了狂野碰撞与力量的美感。
那肌肉微微膨起的臂膀,精壮窄瘦的八块腹肌,呈现倒三角形的身材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身体在一块杀猪围裙后若隐若现。
一滴汗珠从额角坠落,滑到了腰上,又路过那壁垒分明的腹肌,最终没入裤腰。
小媳妇们嗑了鸡血般捧脸发出尖叫。
只有沅沅:……呼吸抽搐。
身后好不容易挤上来的芭蕉连忙一把扶住了她,“沅沅,你怎么了?”
沅沅虚弱地翕动唇瓣:“别人说房子塌了,我刚开始还兴奋地跑过去,结果一看,原来是我自己家的房子……”
芭蕉顿时紧张道:“什么,你家房子塌了!”
“要不要紧,有没有人被砸伤?!”
“你说话啊,沅沅!”
少女被旁边的人摇晃得风中凌乱。
一直以来表面大度、假装不在意也不关心少女前未婚夫的郁厘凉显然并没有看到人群里快要阙过去的沅沅。
但他觉得,杀猪根本就不难。
他余光冷冷地瞥了一眼角落里被绑成粽子泪流满面的糙汉,心想他赢了。
以后大根这个名字也是他的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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