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昀野低笑:“江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想点别人家火,得先小心自家后院着火。”
喻江夏笑得岔气打嗝,话都说不完整。
道理是那样讲没错,但作死一时爽,谁还不是先爽过了再考虑有没有后果。
只是他忘了,这个结果他有些承受不住。
“哥哥……昀野哥哥……好哥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回,我错了成不成……”
“类似的话,你说过很多遍。”关昀野并不买账,知道他惯会遇事先服软,但过后从来不长教训。
翻译起来就是:我错了,但下次还敢。
喻江夏笑得已经浑身脱力趴在床边,他寻思,自己哪里有说过很多遍这样的话?
……细细琢磨的话,好像还真有。
每回在床上,刚开始的时候,他绝对会口嗨,特放肆的那种,不知天高地厚说关昀野是不是肾虚不行,能不能多点劲儿,是男人就应该把他干得下不来床。纯口嗨,过瘾。
到后来真被翻来覆去干得连手指都没力气动了,就开始求饶,哭着求饶。
但关昀野这人指不定有什么征服欲,他越求饶,反而弄他弄得越狠,真就应验了那句让他下不来床才罢休。
对此,喻江夏的态度是:昨天下不来床是昨天的事,至于今天嘛。继续口嗨,快乐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