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愿为连理枝的连理枝。
掀开被子下了床榻,男子迟钝的穿好放在床边的鞋。
在床沿边又坐了半天,那仿佛僵化的脑子才渐渐复苏。环视房间,床旁有梳妆台。
男子站起来,第一步很僵硬,第二步终于站稳,第三步开始便行走自如。
梳妆台上的镜子映出人影。
很英俊,恬淡的英俊,就像清风拂过的绿树。
这是我吗,男子淡淡的想,可是,我……是谁呢?
似乎当看到或者接触到某样东西,他就会在脑海里浮出关于它的认知。
指节轻轻点着桌台,男子沉思。
感觉……忘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啊。
“是失忆了吗……”他喃喃自语:“忘了什么呢……”
房间走廊外是个天井,热闹的声音不断从下面传来。
跑堂惊讶的看着突然打开房门的男子,手里的托盘差点都掉了。
天字房什么时候住进去的人?这两天可从来没听说啊!
到男子迈出房门,他迅速抱着盘子缩到一边,这人板着脸还挺吓人。
缓慢走着的男子停住脚步。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