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掀开封口,提起酒坛就往嘴里灌。另外两人连声喝彩,然而喝着喝着声音就小了。严哥这是喝酒,还是洗澡啊?
酒洒的到处都是,严哥狠狠一抹脸,把空了的酒坛用力摔出去。然而酒坛却没有落地,而是拐了个弯落到一个人手上。
那是从二楼下来的男子,身着暗金色长袍,竖起的发冠下面容如玉。
斜飞的眉毛下,一双丹凤眼带着笑意:“这是要淹了我这栋楼?”
严哥看到他后愕然起身,两位两个男子也连忙起来,心虚的喊:“老大。”
下来的正是这座镇子上实际的掌权者,也是这座酒楼的老板,墨飞。
把酒坛放在地上,墨飞坐到椅子上,示意另外三人也坐。那两人互相看了看后笑道:“老大你在这就行,我们去做事了。”
墨飞轻笑,两人偷偷抹抹头上的汗。就在他们要跪下认罪的时候,墨飞摆摆手:“行了,事出有因,这次就不计较你们旷工的事了。”
两人一听眼睛都亮了,也不敢再多言,迅速告辞后就跑了。
掐诀把地上的酒渍清理干净,墨飞道:“严正你至于吗,还让人专门跟来看笑话。”
旁边桌子的何之心神一震,严正?严正!这难道是当年在仙使面前揭穿他的小胖子?他立刻端起茶杯,不动声色的仔细打量低头坐在那的人。
严正半天不发一语,墨飞倒是很耐心的陪着他。
过了很久,他终于道:“人,不可以犯错吗。”
墨飞嗤笑:“你问谁,我反正无所谓。”
严正点头,对啊,墨飞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才会给他机会,让他有了今天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