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茴香头顶他还是没有说出来,这些事他来操心就够了,自家小傻子还是开开心心的吧。
十天倏忽而过。
托严正买的房子不是太大,但住四个人是绰绰有余了,绝对不会出现脚打脚的情况。
然而此刻,何之看着快黏到他身上的炎阳头痛不已:“你到底想干嘛!”
炎阳顶着眼角淤青也是委屈的不行,真当他跟果子样愿意做跟屁虫啊!
还不是被果子打怕了。那小子跟疯了一样,自从上次殴打完他,竟然不再沉迷练剑,而是改行沉迷切磋。
然而果子那根本不叫切磋,那完全就是在玩命!
严正那帮人受不他,就把他从演武场赶了出来。好嘛,现在打不了别人又要来打自己人了!
如此醒目的淤青何之怎么会没看见,不过他也没办法。果子对上次的事耿耿于怀,虽然不追究了。
但是好像认了死理,觉得是因为他太弱了。如今复杂的形式让何之顾不得他,而且变得更强,总是好的。
站在一米开外抱着剑的果子阴测测盯着炎阳,红蝶正坐在屋顶上吹泡泡,阳光下透明的泡泡变成五颜六色,她笑的特别开心。
何之按按额角突然抬头:“发浮蝶!我昨天梦见六叔了。”
红蝶啊了一声,连忙站起来:“梦到什么了!我都没有梦到!”
何之叹气,表情变得很伤感:“我梦到六叔天天想你,吃不饱,穿不暖。没事就对着你的小窝望月流泪啊!哎,空巢老人的悲伤啊!”
红蝶眼睛刷的就红了,炎阳惊悚的回头去看何之,之之你又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