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被木板交叉封住,阳光便也上面一块下面一块。细碎的灰尘在光线里跳跃,一直蔓延到床上那人的身体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何之觉得那人的胸膛起伏力度好像明显了些。
“蹬蹬蹬。”
屋外有人下了楼梯,不一会,门外传来敲门声。
“客人,您用早饭吗?”
何之听出来是昨晚那个老头的声音,就是献媚的力度强了不止一点半点。
“好的,谢谢掌柜的了。”
那老头在外连连弯腰,也不管里面的人看不见,整张老脸都快笑成菊花了:“不敢不敢,客人想用些什么?估计您昨晚耗费不少修为,不如吃点滋补的?”
何之手指在桌上敲击,脑子里转了好几个念头。门外的人听不到回答也不敢催促,只是腰弯的更厉害了。
“随便吧,你看着安排。”
“是是是!那小老儿就去准备了。”
老头在门外恭敬的后退几步,然后向大堂的伙计使眼色,掀开帘子就往后厨去了。
后厨及其磕碜,后边一整面的墙几乎全都倒塌了。只勉强留下一点地基,烟囱全露在外面。
尖嘴猴腮的伙计迫不及待的跟在掌柜身后钻进来:“昨晚真是他?”
掌柜狠狠瞪他一眼,往帘子后面使个眼色。
伙计紧张的回头看看,还是忍不住靠过来用气音道:“真是啊?”
从去年开始,屋子外面一到半夜就又喊又杀。刚开始他们吓的不行,感觉往本地镇守的剑门那报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