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办公室里相处一天了,但因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感觉不如现在清晰。
祁夏握紧背包带子,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跳出来了,还有种心脏骤疼的错觉。俞寒城的气息包围着他,清冽干净,却不容置喙,很霸道。
他的挑不仅体现在吃食上面,还有人的气味。祁夏不喜欢大部分香水的味道,因为他自己会把它们主动分解为护发素和沐浴露的味道,总有种自己置身于北方澡堂子,浑身湿漉漉的感觉。
俞寒城真是个宝藏,身处钢铁森林里只要在他身边就很宁静,他像是从远山走来的古代巫师,一眼忘俗。
电梯响起的时候祁夏松了口气,心底又觉得有些不舍。
俞寒城从玻璃里收回视线,神色很淡,压下眼里涌上来的情绪,舔邸一下嘴唇:“咱们走吧。”
上了车,俞寒城就放了舒缓的轻音乐,很有催眠的魔力,祁夏开了窗户,夏风吹了进来,吹散了困意。
他中午还在兴奋中,午饭吃的慢压榨了午休的时间,现在有些恹恹的。
因为打哈欠而眼角泛红,波光潋滟,整个人慵懒地靠在座椅上,形貌昳丽,唇形薄且润,看着就适合接吻,青年漂亮极了,俞寒城甚至想起了一句古语,“琐兮尾兮,流离之子。”
俞寒城大学学的专业是金融,他对语文这一类的理解并不深,艺术浪漫细胞也不多,现在倒明白为什么有的帝王愿意宠爱祸国殃民的妖妃了。
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俞寒城甚至怕自己破坏了这一刻的美感。
“后天就是周末了,你晚上有安排吗?”打破这一刻静谧的还是祁夏自己,美而不自知,偏又引人夺目。
俞寒城:“白天在家办公,晚上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