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寒城一只手撑着车,一只手捏着祁夏的后脖颈,一上一下地摸着,也不开口说话,就那么好暇以整地看着祁夏的反应。
招惹了就要准备付出相应的代价,俞寒城今天决定教授祁夏这个道理,省得出去了说他俞寒城不会教学生。
祁夏被摸得一个激灵,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酥麻,痒,不自在,祁夏甚至想伸手去挠一下那块皮肤。
“请问小祁总,对俞氏俞寒城如何评价?”
男人浑身写满了危险,却又过分撩人,褐色的眸子认真又轻佻的从他嘴唇扫过,来到眼睛处。
小祁总本想说不知道的,但他怕场面收不住。
祁夏慢条斯理地伸出手,理了理俞寒城的领口,给他拍拍灰,忽然猛地拉住了俞寒城的领带。
偏开头,祁夏在俞寒城耳边一字一句地说着:“俞寒城,模样俊朗英挺,身段挺拔,工作有成,洁身自好,居家旅行必备好男人,此类型深受公园角给儿子女儿相亲的大爷大妈的喜爱。”
“那于小祁总而言,俞寒城怎样?”
祁夏已经拍开了俞寒城的胳膊,蹦着跳出了包围圈,俞寒城任由他动作,看着他说话。
“慈祥的长辈…”
第一句话就成功让俞寒城黑了脸。
祁夏笑意更深:“慈祥的长辈助我成长,给我人生以启迪,严厉的上司指引我人生方向,拓宽我的视野,同时也是极好的朋友,予我以心动和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