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有个粉头在问他们想要什么福利，一排排的两个字刷着，宋桥吐口而出，“裸照。”

“宋桥！”徐东波压低了声音，却毫不遮掩自己的怒气，“你是想我现在就回去么？”

“没有没有。”宋桥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是在说什么，他连连否认，但是徐东波却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接让他开了视频。

“只是在你的粉丝群里聊天。”宋桥怕他生气，还是开了视频，只不过摄像头对着的是电脑的方向，没有映出来他通红的脸。

徐东波坐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满目黑沉的看着视频中的东西，等发现这确实是自己粉丝群之后，他又让宋桥翻着聊天记录给他看。

宋桥不想暴露自己问的东西，就估摸着情况，只给徐东波看了最近的一点。

“我刚进群，就被你发现了。”

粉头正说着裸照的事情，福利她有，但是裸照没有。

徐东波看了几眼，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你把群号给我。”

“你加粉丝群也没用。”宋桥嘟囔着，不打算给他，反而说起来了进群审核很严格的事情，他也只是好奇。

“我看她们连你今天中午出去吃饭都知道，你们不是保密的么？”

宋桥没给群号，徐东波却是没有放弃，他还记着要加群看看宋桥混进去是干什么，不过宋桥不说，他也有办法进去。

“这些事情对一些人并不算是保密，我跟樊导出来吃饭，剧组里的场务和跑龙套的都知道。”

不同的是，有些是卖他的消息，有些则是可能是他的粉丝。

宋桥听着总有些不舒服，“都是这样么？”

“这还算好一些的，有些直接卖给营销号。”徐东波解释着，他行程泄露就有其中的原因，单是粉丝内部流传并不是问题，一般这些人都有粉头约束着，但是散粉就有些控制不住了。

徐东波还打算再说几句，忽的听到了熟悉的声音，他又不放心的叮嘱了宋桥一句，“我有点事，先挂一下，你记得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