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哥哥,你怎么改名了?”阮兮记得他是跟他妈妈姓凌的呀,“你要是用原名,说不定我能更快认出你来。”
谢凌晨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不自然,但很快就恢复正常,“我现在跟我父亲姓。”
父亲?
阮兮愣了愣,她记得凌晨是被他妈妈带大的,她从来没见过他的爸爸。
不过这是谢凌晨的私事,阮兮没再追问,而是问了一个藏在她心里很多年了的问题,“你当初为什么这么着急搬走啊,连声再见都不跟我讲。你都不知道,我被爸爸妈妈告知你已经搬走了的时候,心里有多难过!”
“这我可以作证,当初她哭得停不下来,我和诺诺只好去买糖哄她,结果她啃糖的时候还啃掉了一颗牙。流了满嘴的血,然后哭得更起劲了。”赵莎莎边说边笑。
“莎莎姐,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你怎么还记得呢?!”
阮兮被她说得都不好意思起来。
谢凌晨却没笑,他的脑海里仿佛真的浮现出了曾经因为他的突然离去而哭得没完的小阮兮的模样。
心里莫名一疼。
“对不起啊,当年我父亲那边催得太急了,我来不及跟你们告别就被我母亲拉上了车。”
当年,谢凌晨搬走后没几年,赵莎莎一家也搬走了,闻诺上了大学之后,阮兮着实孤独了好长一段时间,再后来,她家就出事了,阮兮被迫一夜长大。
阮兮原以为她这一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他们了。
赵莎莎也颇为感慨,“你当年是走的太急了,要不是我偶然间碰到了你,咱们几个都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碰面了。不过真没想到,咱们院里最好看的两个人都去当明星了,尤其是你,”她看了眼谢凌晨,“如今都是影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