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南钦问,“那百里盛现在在何处?”
如果卸磨杀驴,那么就死无对证了。
孟迁旬略带嘲讽地笑了笑,“回到百里家了,再次改头换面之后,身份是百里家的最旁支,在给他儿子做司机呢。”
上官长敬冷笑一声,“那也不算死无对证了吧?”
孟迁旬点了点头,“这些日子我一直查探,证据倒也收集了不少。只是……”
“只是,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风家之事是百里竟在其中策划,对吗?”
孟迁旬点头,“毕竟百里盛是被逐出百里家之后盖头换名,隐姓埋名为白生,曾是杨山的手下。
也就是说,这件事嫌疑最大的人是杨山。就算我们将白生是百里盛的事情说了出来,百里家也不会承认,毕竟百里家早就把百里盛给逐出百里家,对他们来说,百里盛也好白生也好,都和百里家无关了。
即使我们把百里殊是百里盛的儿子说了出来,如果百里盛不承认,百里家也不承认,这又是功亏一篑。”
“所以,最主要的证人是百里盛以及……”陆南钦神色暗晦不明,“风清炎。”
孟迁旬和上官长敬点了点头。
陆南钦又摇了摇头,“就算百里盛承认自己是白生是背叛了风家的人。但是,也没证据证明就是百里竟策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