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柴也敢出来约炮!
谁给你的胆子!
粟锦被她狂砸了几次,顶着枕头雨不屈不挠地说服:“别发脾气啊,现在不是也就只有我了吗?要不就再试试……我真的就是……”他声音略有一丝硬与哑,“和阿汝在一起就太激动了。”
女示心烦意乱恼得想挠墙,无暇去听他一句话中几层情绪跌宕起伏,赤脚不耐烦地踢上了他的脸颊,骂道:“滚!”
气死人啦!
还有这事!
明明看上去肾气充足,居然看走眼了吗?!
摇曳的烛光中。
粟锦始终攀在床沿边上,不管女示怎么发脾气,他也不肯离开。
直到女示扔出去的枕头打落了一只蜡烛,在烛火坠地烧坏地毯之前,粟锦眼疾手快接住了翻落的烛台,早已被烧成液体的蜡油在粟锦指间手背上迅速凝固,女示才冷静了下来。
“松手。”女示想要上前察看。
粟锦已经接过了被自己倒捏住的烛台,不让女示看自己烫得发红的手:“没事的。”
他垂下双手之后,在黑暗处迅速剥去了手上的蜡油,起身时还不忘披上浴袍,去浴室往烫红的手上大量冲水。
女示也知道不会烫得很严重。但,毕竟是她发脾气才误伤了粟锦。
——就算粟锦货不对板,没有让她感受到约会的快乐,也没有被蜡烛烫伤的道理。
她沉静片刻之后,跟着走到了浴室门口,还没说话,正在冲水的粟锦连忙回过头来,安慰道:“没有受伤,不要担心。我冲一会儿就好了。对不起,今夜让你扫兴了。”
女示缓缓走到他身后,从背后搂住他,指尖在他胸腹间轻戳:“上床之前,再洗一遍。”
粟锦一愣。
女示已经转身离开了浴室。
再洗一遍?就是……再给我一次机会的意思?!
粟锦顾不上再给手上冲水,即刻冲进花洒下边,激动地洗了一遍,又啪嗒啪嗒跑近床前。
“洗过了!”
“你就不要再激动!迟钝一点!”女示不大快乐地教训他,充满了对前一次的怨念与不满,“只有这次机会了!再‘激动’你就马上给我滚出去!一屋子蜡油浇身上都不管用明白吗?”
“明白,明白。”
……
事实证明,粟锦倒也没有撒谎。
女示很满足地睡了过去,难得一回没有把刚刚使用过的男人踹下床。
粟锦则隔着三寸距离静静地看着沉入梦乡的女示,黑暗中,幽深沉静的双眸熠熠生辉。
女示的态度很明确,她没想过谈恋爱,也没有任何进入固定关系的念头。粟锦的表现她很满意,也就是仅此而已。想要留在她的身边,想要长久的留在她的身边,还需要更多更多的努力。
仅仅是在床榻上取悦她,这是完全不足够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木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