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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鹤眼疾手快的拽住了他的袖子,“你怎么能现在走掉?你疯了?留我们俩,一个被下了药的色批,一个清纯美丽的少女?共处一室,出事了你负责吗?”

邢涛被她这番话惊的当场愣住,忍住要溢出嘴角的笑意,清纯美丽的少女?这样一本正经夸自己脸不红心不跳,属实特别。老大眼光果然独特。

确实,小姑娘的担心倒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是这么干等着也不是办法,那帮狗仔可是出了名的能熬能耗,要是不下去解决,指不定能在这里蹲到下星期。

“没事,他现在跟个死猪一样,我骂他他都没有反应你要是不放心我跟你一起把他绑了,怎么样?”

吴鹤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解决方案,一时脑子转不过弯来,温吞吞的答应了。绑好之后,两人将他锁在了吴鹤的卧室,蒙了一床凉被,连个头都没给漏。

果然,邢涛离开还没十分钟,被子里的人就因为喘不上来气,被闷醒了!吴鹤在窗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被子里的人惊坐而起,吓得她瞪大了眼睛嘴里念咒语似的“妈呀妈呀妈呀妈妈妈妈妈妈”

蒋飞寻声向她这边看过来,他认出了趴在外面跟个兔子一样的是她,安心许多。但因为药物反应,他燥热不已,领结跟块烙铁似的紧紧的箍在他的脖子上。

不自觉地,他扯掉了那东西。

门外的她瞬间捏紧了自己手里的拖把杆,好家伙,一个没留神,原来刚邢涛给他紧紧的绑了一个活结,这有个屁用?这还不如不绑呢!

他手一抬绑在他手腕上的那丝巾就掉了,邢涛是故意的吧?刚刚还说的好听,说五花大绑既没必要又费时间,说女士的丝巾最为结实,找一个出来,把蒋飞的双手死死的绑在身后就可以了。她翻箱倒柜才给他找了一个出来,结果绑的过程她没注意,好家伙,敢情用丝巾给他手腕上缠了一圈就把这被下了药的色批大汉给她塞进被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