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知道他正常的时候是个烦人精,她都要转黑转粉了,好帅好可爱呀,真正的可奶可盐。
“好的,我给你取水,你可以答应我做几个动作吗?”
“好哦。”
恶魔因子在作祟,让她忘了其实自己可能更危险,甚至还想拍几张他的黑照以备不时之需的筹码。
比方说,假如存在的裙底照的备份,这样大家就扯平了嘛。
蒋飞一步步靠近她的镜头,过分的专注让她忽略了他开窗的动作,她的手机镜头随着画面内的他移动,警觉不妙的时候那人已经越过窗台,来到了她的眼前。
他不自觉的擎住了她的手腕,只觉得自己捏住了一团冰凉凉的云团,于是便紧紧握住不肯撒手了。他盯住眼前的人,既使是药物已经要烧烂了他的脑子,他仍旧能感受到他就是小鹤,一个暖洋洋的女生,他的小太阳。
他有好多话想说,但是他不能,小鹤最不喜欢罗里吧嗦的男人,想到这里,他紧紧地环住他的心上人。
心上人此时已经麻了,手机都吓得掉地上了,她挣了挣自己的手臂,纹丝不动。蒋飞的胸膛真的烫的可怕,他甚至将手已经抚在了她的脸侧,轻轻的婆娑,像在把玩一个什么物件。逃不掉了,怎么办?她使劲的搡了两下,仍旧是没有作用。示弱会有用吗?她自嘲到难道真的要将自己白白便宜了这个讨厌鬼?怎么可能?
她挤出豆大的两颗眼泪,甚至为了让它们同时可以落下而同频率的眨巴着眼睛,柔柔的叫了一声“蒋飞飞~小鹤脚脚疼”她自己听着自己的声音都要yue出来了。
果然奏效,那人嘴里嘟囔着:“哪里?”便松开环住她的双手低头探寻去了。吴鹤瞅准了窗台边的高颈的花瓶,伸手握住了它,嘴里默念,一、二、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