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更是骂的起劲儿了,“这么清楚你们变态赵总的喜好,你陪他睡过几回哪?这超短裙是不是天天穿着在他面前扭来着?还他大六岁的没有尝试过?呵,他个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也配?哄哄没脑子的小姑娘算了,就是他想帮老娘提鞋,还得挂号排”
她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就在她滔滔不绝的正当,她转头就看见了那个小平头脸色铁青的在门外静静地看着她,也不知道听了多久听到了多少,反正回想刚刚,自己的每一句都挺致命的。
一屋子的人都已经偷偷溜的差不多了,连带着那个油腻造型师,也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屋子里只剩她和那个小平头,生死难料。
她心一横,淡定的坐下开始打理自己的头发,听到背后一声“咔哒”门被反锁上了,她的心脏紧张的不住的跳动,求生本能让她挤出了柔弱的两行清泪,等到那人气势汹汹的抓着她的肩膀,迫的她面向他的时候,她人已经泪流满面,楚楚可怜了。
小平头的怒火一下梗在了牙关,看着那双的执拗的双眼,泪水盈盈,他细不可闻的叹气。忙晕了,肯定是造型师说了什么,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的恶语相向,像个刺猬一样,跟之前的自己有点像,太过锋利,不够圆融。
吴鹤长舒一口气,幸好这个小平头还是只小狐狸,还没成精。不然要是连女人的眼泪都对他没用的话,自己刚刚可就大难临图了,有武器不用多亏啊,而且她似乎揣摩着找到了他的软肋。
原来这个人模狗样装成熟的小平头,喜欢嘤嘤嘤会哭会撒娇的女孩子。
切,恶俗。呸!
在车上她仍旧是心里这样腹诽着,跑车只有俩坐,她不得不坐在了小平头的旁边,她注意到小平头总是在等红灯的空隙,顺着墨镜的缝隙偷偷地瞄她。
看的她便都要忍不住开口问,宁有事吗?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你脸上的伤上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