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轻眠渐渐有些出神。

史书上说薄庭隽在自己死后的五年内就禅位给了一个宗室表兄,之后没多久就病逝在京都。

这怎么可能!

他给薄庭隽算过,虽说皇帝的八字硬很难透过天意算出什么,但他的面向极佳,绝对不会是史书上记载的这样。

如同黑幕一般的天空中忽然亮起了无人机,约莫是什么人在求婚,无人机拼凑成爱心,一闪一闪的挂在天空中。

谢轻眠叹了叹气,按下电动窗帘的开关,然后头也不回的走进卧室。

这几只猫这么弱,灵魂都不怎么稳定,养起来有些麻烦啊,得先把它们喂结实点。

就先去看看天桥下缠着那人的东西吧。

……

一整天的戏剧直到半夜才落幕,围观了整场闹剧的谢轻眠正被他哥喊到书房谈论理想。

看着他哥递给他的各种学校的资料,谢轻眠耷拉着眼皮,然后在谢沉榷期待的目光中,打了个哈欠。

谢沉榷努力微笑:“眠眠考虑考虑?喜欢哪个学校。”

哪个都不喜欢……

谢轻眠是真的讨厌读书,他觉得自己这是上辈子被狗皇帝提溜着脑袋背四书五经带来的后遗症。

这辈子都不想再回忆被强迫背书的日子了。

谢轻眠将资料推开,无聊的将下巴搁在桌上,试图耍赖:“我已经二十岁了,哥哥,现在再去高中校园太奇怪了!”

“那你就去上艺术学院。”

“我没有艺术细胞。”

谢沉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