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庭隽拍着背的节奏有瞬间的错乱。
谢轻眠贴着有些凉意的胸膛,仰着头,看着视线中那个棱角分明骨骼优越的下巴,带着几分质问口吻问道:“你是不是受伤了。”
没有回答。
谢轻眠继续问道:“为了将我从天道手里捞出来受伤的?”
薄庭隽眼底划过不自在:“别乱想。”
“我没乱想,你什么性格我还不清楚。”谢轻眠恨恨道,“因为我受伤,怕我乱想,所以干脆躲着,想等自己伤好了,然后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出现在我面前。”
薄庭隽捏了捏谢轻眠的白□□粉的耳垂:“这么精明?”
“当然,谁都没我理解你!”谢轻眠心底的怒气散了点下来。
薄庭隽的声音中染了点笑意:“既然这么懂我,知道我为什么救你吗?”
“……”谢轻眠默默地移开了视线,“因为我是为大渊朝去世的。”
谢轻眠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件事,算账生气的人就变成了薄庭隽。
他捧着谢轻眠的头将其视线转了过来:“你还说,当时就没想过你要是出事了我怎么办!”
被指责的人变成了自己,谢轻眠心虚的低下了头埋了下头,开始装死。
薄庭隽眼角微挑,眯着眸子掐着怀中的人的腰将人拉了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
“不知道我为什么救你?”薄庭隽说着,将薄唇贴到了谢轻眠的耳边,说话时的热气扑的谢轻眠耳朵红透了。
谢轻眠咬牙:“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