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餐饭吃完, 谢轻眠将车留给了师黎, 自己打车回了家。
谢沉榷事务繁忙,家里又只有谢轻眠一个人,谢轻眠洗完澡,突然有些想喝酒, 裹着浴袍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一片漆黑,为了保证许多贵重名酒的保存,地下室常年控制在十摄氏度左右。谢轻眠穿着浴袍光着小腿走在地下室里,难免会感觉到一些冷意。
他仰着头,终于在一个酒架上面找到了自己想喝的酒,刚踮起脚尖准备将酒取下来,身后倏地掠上一道冷意。
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温度,谢轻眠不用回头都知道身后的人是谁。
他挣了挣身子,幅度不大倒更像打情骂俏:“滚开,不许抱我。”
薄庭隽从身后握住谢轻眠的手,带着他一起将那瓶酒从酒架上拿了下来。
低哑磁性的轻笑声在耳边炸开,谢轻眠握着那瓶酒,有些恼怒:“笑什么,不许笑!我不是给你发消息说冷战吗!谁让你来找我的!”
薄庭隽的手换了个位置,放在谢轻眠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按压着。
他声音有些低沉:“腰还疼嘛。”
谢轻眠反手掐住薄庭隽的手腕,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敏感的腰间挪开:“不疼! 不许再碰我!”
甩开薄庭隽的手后,谢轻眠又委屈地嘀咕起来:“还不是因为你,你真的……太过分了!”
“好好好,我的错。”薄庭隽顺着谢轻眠的话道歉,“都怪眠眠太诱人了。”
谢轻眠:???
“滚!”
房间里,半瓶酒下肚,谢轻眠脸颊处已经上了红色,双目水意滟潋,眼里全是醉意。
他晃了晃已经喝空了的杯子,嘟囔了一句话,握住酒瓶就想重新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