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季璇不是那种常规意义的胆子大,因为她看到这些东西时,眉头舒展,完全没有情绪波动。
连他都会不适皱眉,她怎么做到一脸习以为常呢?
季璇冷笑,“怎么?羡慕我?”
岑紫籽吐得差不多了,插话道,“羡慕啊,季璇胆子贼大,什么鬼屋,解剖课,鬼片,我们璇姐一向稳如老狗……”
“不……不是老狗,是泰山。”岑紫籽急忙改口。
叶从舒看着季璇,摸了摸吊坠,眼神里露出疑惑,随后他摇头道,“不羡慕,没有害怕,就不会正确规避伤害,想来这样会比别人受更多伤吧?”
他好像是认真思考后才说的这话,说完静静的看着季璇,目光柔和。
“你很喜欢分析别人?”季璇语气有些不悦。
“对不起,我瞎猜的,”叶从舒递上创可贴,指了指季璇手臂上的伤口,“你这个伤口,好像是查看那个男生的时候弄伤,贴上吧,避免感染。”
季璇看了看自己手臂,几道血淋淋的抓伤,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她想起来是教室里死亡的那个男生抓的。
这个伤口似乎侧面验证了叶从舒的话,想来她也是从这个伤口推测的吧,季璇没接创可贴,心里像堵了口气一般,走出了灵堂。
她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舒服,因为叶从舒的话一针见血,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直截了的说出她的脆弱了,被人看穿的感觉不好,被不熟悉的人看穿感觉更糟。
灵堂里,岑紫籽上前接过创可贴,偷偷点赞道:“帅哥,很细心嘛,看好你哦。”